很奇怪,这个Blog在国内上不了
最近发现这个Blog地址在中国大陆跟本上不去,所以只能另找了一个Blog网站,新Blog的网址是http://mggong.blog.edu.cn/
A blog about Evolutionary Computation and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nd Computer Science and my somewhat dull life and other stuff for memory
薛其坤院士1963年12月生于山东省蒙阴县高都乡(他是东高都,俺是西高都)。1980年毕业于蒙阴一中(俺的母校,比俺早毕业19年),1984年毕业于山东大学光学系,1994年在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获博士学位。他入选中国科学院“百人计划”,是国家杰出青年基金的获得者。曾获2003北京市科学技术一等奖和2004年国家自然科学二等奖。主要研究方向是表面物理、低维纳米结构和薄膜的控制生长与量子效应、极低温强磁场和自旋极化扫描隧道显微学。
前几天去了一趟合肥,觉得比西安差了点,引用我科大同学的话说叫“去了一趟西安后,感觉合肥没有一点文化”。不过师姐请吃大闸蟹感觉还是很美味的,还跟师姐学会了螃蟹的地道吃法,一定要吃母蟹,母蟹有蟹黄,公蟹就没有。
谢谢Jerry向我介绍Timmis那边的工作,我也简单介绍一下我所知道的国内的人工免疫系统的研究情况。
这几天正好国庆长假,跟老婆去鼓楼玩,被小偷光顾了,把俺心爱的数码相机给偷了,结果一上午照的像也化为泡影。小偷确实太可恶了,幸亏我常年在西安,偷了也就是钱的问题,要是把外地游客的相机偷了,那对他们来说可就不只是钱的问题了,也许他们前几天的照片都还在相机里,他们这时还有什么心情玩,西安留给他们的将是什么印象。小偷们为了千八块钱,让一些游客高兴而来,扫兴而归,真是极度的自私,卑贱。
老板盛赞tian老师很有亲和力,通过这几天的接触确实发现Tian老师很平易近人,具有很大的杀伤力。昨晚刚从ICNC会场回到学校还没有坐下就立马接到Liang老师电话,前往科技楼修改PPT,到了一看全是大牛,Tian老师,高老师,Liu老师。
今天在新闻上看到说小布什的开放性是零,我想我的应该是负数了。“一个开放性太差的人通常会片面地看待问题,即只从自己的角度出发。”我感觉这句话来形容我再合适不过了。
昨天晚上学院安排我们今年留校的新教工吃饭,喝的头晕脑涨,晃晃悠悠回到家就睡着了。半夜醒来胃还难受。这几天所里一直忙着安装刀片集群,中午跟经理又去吃了个饭,昨晚的酒劲还没有退尽,今天实在不敢再喝了。
今天早上天就阴沉沉的,而且一阵阵凉风,随便找了个长袖,穿上感觉有点怪。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刮起了大风,下起了雨。无奈没有代伞,老婆也不回来。在办公室呆到快一点,雨停了,骑上我的破车去后边买吃的。看了半天没什么吃的,随便买了个煎饼果子了事。
最近发现有必要跟踪一下自然计算的最新动向了,这几天把IEEE Transactions on Evolutionary Computation最新几期的文章浏览了一遍,又把Evolutionary Computation (MIT)的最近几期的目录看了看,觉得多目标优化确实是一个很热的研究方向,决定要做到底了。浏览一些大牛的主页,发现了几个即将在IEEE Transactions on Evolutionary Computation发表的关于免疫计算的文章,Timmis竟然有2篇已经被IEEE Transactions on Evolutionary Computation录用了,而且刚做了老爸,因此连这几天开的人工免疫系统国际会议都不去参加了,开幕词好像要de Castro独掌了。Coelleo Coelleo也同时有两篇被录用,看来当了IEEE Transactions on Evolutionary Computation副主编就是不一样啊。
从CSSS 2006回来已经二十天了。当时惜别的伤感现在已经荡然无存,今天浏览CSSS校长Prof. Dave Feldman的主页,发现他竟然有个blog,而且每天更新。看来外国教授跟中国教授就是不一样啊。Dave奉献了他尽两个月的时间来北京指导CSSS,通过他的blog,明显看出了他对北京的不满——环境污染令人无法忍受,到处在修建,像整个城市都在重建,消息封锁... ...。看来中国城市确实存在严重的环境污染。
记得CSSS欢送晚宴上,大家用超长的鼓掌感谢Dave,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长的集体鼓掌,所有学员,工作人员一起为Dave的付出鼓掌,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。
记得我的室友Bruce彻夜未眠,与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道别,明天一天亮大家就各奔东西了,Bruce也将踏上去维也纳的新征程,他来自美国亚历桑那洲立大学,在北京度过一个月的CSSS后就要去维也纳待四个月,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新征程的开始。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车站接我老婆了,Bruce是11点的飞机,等我从火车站回到宾馆,他已经不在了,记得他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I am very excited for you。我问他为什么,他说you will see your wife soon。他走我也没有赶上跟他道别,今生再见的概率几乎为0了。
记得晚宴过后我们一块去卡拉OK,去了有30多人,prof. Altenberg 精湛的拉丁舞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:国外的教授真的跟中国的教授不一样。几天后,我跟老婆去故宫,刚好碰到他一个人在故宫。跟他聊了几句,大家也各奔东西了。